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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眼下,情蛊已失去效用,他的心为何还是痛得厉害?

敖澈深吸了一口气,声色骤冷,一字一顿掷地有声,“你且老老实实道来,当初在东临王宫之中,刺杀本将的,究竟是你还是凤之麟?”

“是是我。”

即墨止鸢再不敢扯谎,深怕敖澈一怒之下,拧断她的脖颈。

敖澈紧咬着牙根,深邃的眼眸中藏着一丝从未有过的悲戚,“百里河泽也从未拿本将的安危威胁过你,对否?”

“是。”

“献身也是假的?”

即墨止鸢摇了摇头,两行清泪簌簌挂下,“澈,你听我解释,我只是极度害怕失去你,才会如此。蒙汗药确实是我下的,但献身确确实实是真的。”

“呵害怕失去本将?即墨止鸢,你心中可有过本将的位置?”

敖澈顿觉十分讽刺,他单手攫住即墨止鸢的下颚,“咔擦”一声猛地一使力,差点儿将她的下巴拧脱臼。

“澈纵我曾以爱为陷算计过你,但我腹中的孩子却是真实的存在。为了你的亲生骨肉,你也不能杀我。”

即墨止鸢再不敢端着高高在上的姿态,哀声乞求着敖澈的原谅。

“孩子本将的亲生骨肉”

闻言,正处于暴怒中的敖澈陷入了久久的静默之中。

他怔怔地盯着即墨止鸢的腹部,心里很不是滋味。

自他决定篡夺王位之际,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