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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解凤无忧心头怒气,他花重金收买了北璃京都内外的山贼流匪,并在北堂璃音亲手所作的画册中藏了一封用以诉衷肠表真心的血书,为的就是出其不意,于不经意间博得凤无忧倾心一笑。

百里河泽曾自信满满地认为,凭着凤无忧缜密的性子,定会发现那封字字啼血的情书。

不成想,凤无忧尚未得见他的真迹。那封血书竟被凌天齐扔至炭炉中,被一把火烧成了灰烬。

北璃王宫,茹素殿

凤无忧赶回之时,君墨染已陷入昏迷之中。

他双眸紧闭,英挺的剑眉紧紧蹙起。

“摄政王,你怎么了?”

凤无忧顺势坐于他的右手边,以水袖轻拭去他额上冷汗。

站定在君墨染身侧的司命含糊其辞,“王妃无需担忧,王只是有些困倦。”

凤无忧深知,司命所言纯粹是在敷衍她。

不过,她并无闲情逸致深究这些细枝末节之事。

她让君墨染靠在她身上,小心翼翼地扶着他,欲将他带回漪澜殿中静养。

谁料,她刚一起身,敖澈便带着双颊红肿的即墨止鸢气势汹汹地闯入了茹素殿。

“凤无忧,你未免欺人太甚!”

敖澈面色铁青,鹰隼般犀锐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凤无忧。

依偎在他身侧的即墨止鸢却将视线落定在昏迷不醒的君墨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