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溷藩隔间里头,绝无凌双双的踪迹,仅余一缩头缩脑的稚嫩婢女。
“该死!”
凤无忧低咒了一身,她紧扼着即墨止鸢的脖颈,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双双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等着受死吧!”
“你在说什么,本宫听不懂。”
即墨止鸢被凤无忧强大的威压震得心神俱颤,嘴上虽如此言说,拢于袖中的双手已出了层薄汗。
凤无忧倏地收手,狠狠地将即墨止鸢摔至一旁,兀自往宫外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铁手见凤无忧神色慌张地从溷藩中走出,紧步跟上。
“王妃,何事这般着急?”
他冷不丁地往凤无忧身上素色襦裙瞥了一眼,原以为她不慎落入了茅坑,急着寻一套干净的衣物。
但见她月白对襟襦裙上,不见一丝污垢,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凤无忧愁眉不展,忧心忡忡地道:“双双遇险,下落不明。”
铁手闻言,旋即便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接连放出数枚信号弹,郑重其事地道:“王妃稍安勿躁,天下第一阁在北璃京都亦设有分部,寻人应当不算难事。”
“如此甚好。”
凤无忧缓过心神,朝铁手身后看去,久久未见君墨染的身影,颇有些纳闷地询问着铁手,“摄政王人在何处?”
“王仍在茹素殿中,一时半会儿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