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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默不作声依偎在他身边,刚一闭上眼,脑海中再度掠过凤弈惨死的画面。

君墨染见凤无忧轻颤不止,困惑不已,“莫不是染上了风寒?怎么一直在抖?”

“无碍。”

凤无忧摇了摇头,倏地伸出一只手,轻戳着他迷人的腹肌,“心烦意乱的时候,唯有摄政王的美好躯体得以让爷宁心静气。”

“未遇到本王之前,你可有对其他男人做过这种事?”

“阿黄算不算?”

“凤无忧!你又拿本王跟阿黄比?”君墨染狠掐着凤无忧的脸,冷不丁地咬上了她的唇。

“那又如何?”

凤无忧挺了挺腰,仗着自己微微凸显的腹部,频频在挨打的边缘线上大鹏展翅。

君墨染冷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音一落,他直截了当地将袖中丹药塞入凤无忧口中。

“这是什么?怪好吃的。”

“安胎药。”

“这世间,竟还有如此甜腻的安胎药?你怎么不早些拿出来?害爷喝了将近两个月又苦又涩的汤药。”

君墨染斜勾着唇角,声色低醇且极具磁性,“药,是顾南风给的。本王原打算让你休息一段时间,不成想,你竟这般欠收拾。”

凤无忧听明白了君墨染的话中之意,局促地咽了咽口水,“摄政王,爷身体虚弱得很,你可别乱来。”

“叫破喉咙,都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