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尚未回过神,只听“唰”地一声,云非白手中三尺长剑已及凤弈喉头。
凤弈疾步向后退去,骤然挥出隐于身后的右臂,袖中短剑就势抻出,不偏不倚地朝着云非白胸口处刺去。
“你当真是无忧的兄长?身手竟不及她十分之一。”
弹指间,凤弈手中短剑,已被云非白徒手拧成麻花。
云非白将不能使力的左手背于身后,右臂冷不丁地环上了凤弈的腰身,顺势将他桎梏在臂弯之中。
凤弈呈被迫承欢的姿势,微曲着双腿,大半个身子均被笼罩在云非白宽大的披风之下。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凤弈深觉屈辱,索性梗着脖子,一心求死。
“呵性子倒是和她一样野。”
云非白轻嗤出声,倏然抬起使不上劲儿的左手,轻抚着凤弈的脸,还不忘小心翼翼地避开他颊面上森然可怖的血口子。
凤弈:“……”
不知为何,凤弈总感觉自己被云非白这么一个大男人给调戏了。
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云非白的手,竟堂而皇之地探入了他冰凉的铠甲之中!
“士可杀,不可辱!”
凤弈恼羞成怒,双手紧握成拳,猛地朝云非白胸口处砸去。
彼时,云非白亦发觉凤弈的身体同凤无忧的相差甚远,很快便失去了兴致。
他随手凤弈扔至一旁,旋即以一方干净的锦帕轻拭着双手,“真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