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纁云根长靴这不是北璃官靴么?”
凤无忧眨了眨眼,尤为疑惑地道。
小厮重重地点了点脑袋,“玉姑娘也是这般说道。她还说,公子神色凝重,势必是发现了什么要紧的事儿。”
闻言,凤无忧顿觉情况不妙。
她颇为无助地看向君墨染,急声道:“傅夜沉该不会被人掳走了吧?”
君墨染轻揽着凤无忧的纤腰,沉声询问着傅府小厮,“傅夜沉莫不是去了南羌?”
傅府小厮笃定言之,“不可能。公子还在同百里国师置气,根本没给他回信,更不可能一声不吭地去往南羌。”
“王,昨日夜里,有渔夫从护城河中捞出一具男尸。经彻夜比对辨认,正是”
无情瞅了眼神色惊恐的傅府小厮,低声细语,“正是傅夜沉。”
“不,不可能。”
凤无忧如遭晴天霹雳,大半天回不过神。
她茫然无措地抓着君墨染的胳膊,喃喃自语,“这一定是在做梦,对不对?”
君墨染眉头紧拧,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宽慰凤无忧。
照理说,傅夜沉无心政事,为人和善,绝不可能与人结仇。
究竟是谁,将身手不凡的傅夜沉,沉尸护城河底?
与此同时,凤无忧水汽氤氲的桃花眼中亦弥散着道道噬骨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