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你要是敢始乱终弃,你就死定了。”她浑然无力地靠在他胸口处,声色中透着罕有的温柔。
由于丢失了部分记忆,凤无忧甚至想不起来她究竟是怎么怀上的狗蛋。
对她而言,这才是她和他名正言顺的第一次。
即便心中有些埋怨他的莽撞,但更多的生米煮成熟饭之后的踏实感。
君墨染察觉到凤无忧的细微变化,欣喜万分。
不过,他依旧十分担忧凤无忧的身体,小心翼翼地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道:“当真没事?可需宣太医诊治一二?”
“不必。爷一直护着狗蛋,他不会出事。”
凤无忧摇了摇头,她瞅着君墨染忧心忡忡的模样,破涕为笑,“爷没事。倒是你,真的没事么?”
“无妨。”
君墨染如是说着,前额处早已泌上一层薄薄的冷汗。
凤无忧见状,连声道:“爷这就回屋躺着。不然,你先去纾解一下?”
“也好。”
君墨染沉声应着。
待他将凤无忧抱回屋中,便风急火燎地朝溶月冷泉奔去。
对他而言,凤无忧恰如药性最为猛烈的媚药,以致于霜雨打在身上,他仍觉得热得发烫。
数个时辰之后,待他从溶月冷泉中跨出,已是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