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云非白十分后悔。
他本不该当着东临百姓的面那么对待凤无忧,他只是让世人得知,凤无忧是他的女人。
不料,他的无心之失,差点毁了她的声誉,也差点毁了她。
“云非白,去死!”
新仇旧恨,交织纵横。
这使得情绪本就十分不稳定的百里河泽彻底发狂。
绯红的煞气从飞花玉笛中流出,在空中虚虚实实挽了三个剑花,如蛇吐芯一般,直刺向云非白的眉心。
云非白眼中满是不屑。
百里河泽身负重伤,气血亏损,连内力都无法凝聚,根本不会是他的对手。
他将不甚灵便的左手背至身后,单凭着孔武有力的右掌,直截了当地朝着百里河泽血迹斑驳的胸膛袭去。
百里河泽不遑多让,他拼尽了全力,不顾胸口处喷涌而出的鲜血,将毕生内力统统注入到飞花玉笛之中。
叮——
飞花玉笛冲破云非白浑厚的内力阻隔,猛地扎向他的心口处。
刹时,两人同时倒地。
云非白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血色于悄无声息之间,染红了他浅紫色的衣襟。
百里河泽由于失血过多,直挺挺地向后仰躺而去,重摔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