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她来说,这些痕迹单单只是耻辱的烙印。
“狐狸精,骨子里都刻着下作二字。”
北堂璃音银牙碎咬,她取下发髻上的木簪子,朝着凤无忧的身体扎去,“凤无忧,你既栽到了本宫的手里,本宫自会好生照顾你。”
“嗯”
木簪子刚触及到凤无忧的身体,她竟极其敏感地嘤咛出声,“墨染,别闹。”
北堂璃音原以为凤无忧是被百里河泽下了猛药才昏迷不醒,但闻凤无忧轻声呓语,尤为警惕地后退了数步。
她唯恐惊醒了凤无忧,从而给自己招致杀身之祸,再不敢贸然出手。
不过,凭着她心中对凤无忧的恨意,她决计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深思熟虑之后,北堂璃音突然灵光一现,心下再生一计。
她轻手轻脚地退至桌案前,小心翼翼地执着紫毫笔,在素白的宣纸上地描绘着凤无忧此刻的模样。
她动作极快,一盏茶的功夫就绘出了数十张。
粗略一看,只觉赏心悦目。
但若是将宣纸摞在一块儿,轻轻翻动,宣纸上的女人好似在招呼着面前的男子,模样风骚如骨。
北堂璃音颇为满意地看向自己的画作,旋即又在之后的数十张画作之上添上了一位白衣飘袂的男人。
单看其干净利落的轮廓,明眼人一眼便可认出,画作之上的男子正是百里河泽。
画毕,北堂璃音不慌不忙地将那一摞画作藏于袖中,
彼时,她淬了毒的眼眸中迸现出一丝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