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还嘲笑君墨染惧内。
现如今,他才深切地意识到,被自己心爱的女人管着,是一件极其幸福的事。
“叶俏,你可讲点儿理。你的衣襟不是本王解的,是无忧解的!”
“当真?”
叶俏旋即和缓了面色,她有些羞赧地看向坐在卧榻之侧的凤无忧,频频向她抛着媚眼,“你还想继续么?我愿意!”
“………”
凤无忧满头黑线,见她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只得硬着头皮,为她系上暗扣。
即墨子宸见叶俏差别对待,心里亦窝着一团火。
不过,近段时日,他被叶俏管得死死的,即便心有不满,也不敢造反。
“叶俏,你也忒偏心了些。无忧可以解,本王为何不可?”
“好你个即墨子宸,竟还存了这样龌龊的心思!”
叶俏抬了抬尚还缠着绷带的腿,她暗忖着,等她腿伤好全之后,定要追着即墨子宸打。
凤无忧被他们二人闹得脑壳儿突突作痛。
她轻咳了两声,缓声询问着叶俏,“你可记得,是何人给你送的茶歇糕点?”
“不记得了,怎么了?”
“茶歇糕点里,应当被人下了假死药。你已昏迷数个时辰,即墨子宸他在你昏迷期间,哭成了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