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素来喜欢热闹,眼下确实很想同君墨染一道入宫观礼。
可今时不同往日,她既怀了身孕,就不得任性妄为,更不可频犯忌讳四处走动。
若是再有闪失,后果不堪设想。
凤无忧目送着君墨染绝尘而去的背影,百无聊赖地瘫在贵妃躺椅上,心不在焉地翻看着话本子。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宸王府的小厮突然着急忙慌地入了墨染阁。
“何事?”
凤无忧慵懒地打着哈欠,正打算休憩片刻,又被人给搅了,心情尤为不爽。
近日来,寐香之毒极速弥散,她亦比往日里更加嗜睡。
小厮急声道,“奴才奉宸王口谕,特来请摄政王妃去宸王府为西越公主诊脉。”
“叶俏怎么了?”
凤无忧瞬间清醒了些。
她犹记得数日前,叶俏曾攀上城墙挑衅云非白,后不慎摔断了腿,即墨子宸为救她身负重伤。
不过,这二人身上之伤并不难治,修养一段时日,便可恢复如初。
“回王妃的话,西越公主用完晚膳之后,身体突发不适,现已不省人事。”
“可有寻太医看过?”凤无忧眉头紧蹙,沉声问道。
“太医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道是西越公主已没了脉搏,理论上应当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