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语塞,她头一回发现君墨染发起火来,同刺头儿一般,特别难哄。
半个时辰之后,君墨染见她昏昏欲睡,薄唇轻启,特特解释道,“本王和那侍婢什么事都没发生。之所以将她按在桌案上,纯粹是为了割去她令人生厌的舌。”
“爷没怀疑过你。”
“当真?”
凤无忧再不敢怠慢,她若不说明白点儿,今儿个估计就得交代在榻上了。
“千真万确。爷只是因那侍婢所言,心里有些不舒坦。再者,她脱得那么干净,你还同她亲近,爷不开心。”
“亲近?”
君墨染顿觉无语,他明明在全神贯注地割她的舌,根本没注意到那侍婢到底穿了没穿。
凤无忧反问着他,“倘若,爷这么对待其他男人,你受得了?”
“你说得对。本王确实受不了。”
君墨染微微颔首,他瞅着凤无忧骤亮的眸光,依旧不打算放过她。
“本王向来公允。错怪了你,自然是要身体力行地弥补过错。”
“君墨染,你未免太过霸道!爷算是看明白了,你根本不是来同爷算账的,你分明是馋爷的身子!”
“嗯。”
君墨染极其爽快地应着,“本王馋自己的女人,有何过错?”
“爷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