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忿忿然言之,旋即将狼狈不堪的侍婢扔出了摄政王府。
“呜呜——”
侍婢双手捂着喉头,殷红的血迹汩汩涌出被匕首划得血肉模糊的双唇,心有余悸,后怕不已。
她原以为君墨染纳妃之后转了性,温和了不少。
不成想,君墨染的温和仅仅只针对凤无忧一人。
她一边“呜呜”地哀嚎着,一边颇为费劲地站起身,颤颤巍巍地朝着无人的巷道中走去。
刚走入巷道,在此处恭候的即墨止鸢面露喜色,沉声询问着她,“可还顺利?”
侍婢怨怼地狠瞪着即墨止鸢,若不是即墨止鸢不遗余力地怂恿着她,她绝不会铤而走险,为了去区区五万银两,差点丢了性命。
“摄政王亲手拔了你的舌头?”
即墨止鸢见她迟迟未开口,终于发现了端倪。
侍婢重重地点了点头,遂拾起一截枯树枝儿,在地上一阵笔划。
即墨止鸢眉头紧蹙,死死地盯着地上那一行小字,不解地询问着她,“你是说,摄政王动了怒?”
侍婢点了点头,眸中惧色可见一斑。
“怪哉!”
即墨止鸢委实想不明白,君墨染为何会手下留情,放了她一条生路。
以即墨止鸢对君墨染的了解,他一旦动怒,是势必见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