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地移开了眼眸,欲绕道回府。
缙王却不肯善罢甘休,他如同山贼土匪一般,横在凤无忧跟前,流里流气地道,“摄政王妃急着打道回府,莫不是做贼心虚,怕本王发现你同国师私相授受的铁证?”
凤无忧忍无可忍,倏然抬眸,反唇相讥,“爷不急着走,难不成还留在此处陪你花前月下?东临谁人不知,缙王极好女色,饥不择食,不择手段?”
“空口无凭,信口雌黄!凤无忧,你可莫要污了本王的声誉!”
“信口雌黄?爷怎么记得,缙王偶遇北堂璃音当街宣淫,一时心动,便将之带回了缙王府?若说放浪形骸,缙王若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容亲王等闻言,看向缙王的眼神更显微妙。
在他们眼中,缙王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恰恰是因为如此,他们对缙王更显亲厚。
容亲王见缙王被凤无忧怼得颜面尽失,沉声道,“摄政王妃何必咄咄逼人?”
缙王亦重重地点了点头,“男人三妻四妾天经地义。但是像你这般风流成性的女人,放眼整个东临,委实不多。”
“傻王不知头皮绿,叉腰犹笑她人娼。”
凤无忧莞尔浅笑,狭长的桃花眼里透着几分戏谑。
缙王面色骤沉,怒声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以为,本王不敢动你?就凭你夜闯王宫,本王就能治了你的罪。”
“难道,就不能是大内总管亲传皇上口谕宣爷连夜入宫?你们可别忘了,爷不仅是摄政王妃,还是东临骠骑将军。”
凤无忧耐性耗尽,为尽快摆脱缙王纠缠,随手指向干清宫方位,煞有其事地说道,“忘了告诉你们,裕亲王呓语半个时辰之前入了干清宫。想来,他定有十分重要的事欲同皇上商讨。”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