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言之凿凿,“你只要放过爷,爷再也不在心里暗暗咒骂你。再者,你若是需要陪伴,爷大可无私地贡献出爷的夫君,让他开导开导你。”
“既然,你学不乖,本座不介意先给你个小小的教训!”
百里河泽怒火中烧,他将凤无忧猛地推入太医院为他腾出的雅间,二话不说,将她压在地上。
他的身体烫得厉害。
不过,并非是因为喷薄而出的欲望,仅仅只是因为过重的伤寒。
“百里河泽,你所谓的教训,就是玷污爷?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凤无忧愈发冷静,她也不挣扎,只定定地看向百里河泽,欲伺机反杀。
“如果你非要将本座的爱视为对你的玷污,本座也没什么好说的。”
百里河泽将沾染了秽物的外袍脱下,饶有兴味地看向面不改色的凤无忧,“本座十分期待你为本座绽放的那一刻。”
语落,他俯下身,贪婪地汲取着她身上的芳香。
“百里河泽,你应当知道,被强迫着做不愿意做的事,是何其的痛苦。爷真是不明白,你为何非要丧心病狂地看着爷痛苦?你所谓的绽放,难道就是将爷的自尊践踏在脚下?”
百里河泽神情微顿,再度忆起六年前那群山贼流匪对他的残忍凌虐。
他忽然意识到,在凤无忧心中,他可能和那群山贼流匪一般,厚颜无耻,残忍恶心。
他其实什么都明白。
纵使得到了凤无忧的身体,凤无忧也不可能对他死心塌地,君墨染也不会因此抛弃她。
这么做,除了将她越推越远,绝无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