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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无忧眸色冰冷,猛一发力,将伤寒未愈如同烈火焚身一般浑身滚烫的百里河泽推至一旁,“如你所料,爷已经将生米煮成熟饭。”

赫连太后瞅着他们之间尤为微妙的关系,遂起了策反百里河泽的心思。

她瞅着神情寥落的百里河泽,苦口婆心地劝着,“国师,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以你的身份地位,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自讨没趣,受这等窝囊气?你若是愿意协助哀家制服凤无忧,哀家改日就将止鸢许配给你,如何?”

百里河泽面上泛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他曜黑的眼眸紧锁着凤无忧精致的俏脸,一字一顿,“凤无忧,你就是仗着本座舍不得动你,才敢这么对本座说话的,对么?”

“百里河泽,能不能不要做出一副深情不寿的模样?爷恶心。”

凤无忧话音一落,胃里又是一阵不适。

她一时没忍住,竟对着百里河泽的胸膛一阵狂呕。

百里河泽眉头紧蹙,尤为嫌恶地将凤无忧推至一旁。

他垂下眼眸,看着自己素白衣襟上的大片污渍,气得浑身发颤。

“凤无忧!”

百里河泽一改平素里的淡漠模样,他一手紧扼着凤无忧纤细的脖颈,五指于须臾间急剧收紧。

楚十四见状,忙不迭地抱着百里河泽的双腿,怯怯言之,“主人,你心里明明舍不得她,为何总是做着伤害她的事?”

凤无忧的身手,毫不逊色于百里河泽。

只是,她自小被封了任督二脉,即便将内功心法研究过成百上千遍,依旧无济于事。

这使得她在面对内功深厚的百里河泽时,毫无招架之力。

无计可施之下,凤无忧只得放缓了声调,如是说道,“爷并非有意吐你一身。你若是郁愤难纾,大可将外袍褪下,爷替你洗干净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