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百里河泽单手执着飞花玉笛,轻挑起君拂的下巴,尤为急切地冷喝着她。
“当年,王兄虽在绝命追杀中捡回了一条命,却不幸落下了病根。不仅如此,王兄还罹患上了心疾。发病之际,六亲不认,记忆缺失。”
屋外,君墨染沉着一张脸,淡漠地看向在百里河泽身侧摇尾乞怜的君拂。
凤无忧忿忿不平地说道,“爷还以为她是真心实意待你,想不到她竟这般无情!”
“本性使然。当年,若不是因为她,君家二老绝不至于死得那般凄惨。”
“既是如此,你为何百般袒护着她?”
凤无忧不解地询问着君墨染。
“当年,正是有心人利用了君拂残忍自私的本性,摆了君家一道。这些年,本王只是为了揪出幕后真凶,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视了她的所作所为。”
“原是如此。”
君墨染虽未明说,凤无忧已从他的话里行间知悉,他并非君家亲生骨肉。
不然,他又岂会疏离地称呼自己逝去的双亲为“君家二老”?
只不过,君墨染既不愿多提自己的身世,她也不打算多问。
如果回忆很痛,她更希望他能忘却过去。
少顷,百里河泽从君拂口中探知了君墨染鲜为人知的“心疾”之后,杀心再起。
然,正当他准备一刀了结君拂性命之际,熏炉中的迷药发挥了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