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甚者,被君墨染周身的王者气势所慑,双膝一曲,“噗通”一声跪下地去。
君墨染黑金色的眼眸中充斥着森然戾气,他明知道云非白动不得,却依旧只身前来。
胆敢伤害他的女人,他绝不可能轻易放过。
“云非白在何处?”
君墨染声色冷沉,吓得众人纷纷低垂着脑袋,抖似筛糠。
“本王最后问一遍,云非白在何处?”君墨染懒得挨个屋子找人,他提着寒芒暗闪的斩龙剑,冷声逼问着前院中跪伏一地的随侍。
“在在屋里。”
桃红深知君墨染的骇人手段,为了保命,只得哆哆嗦嗦地朝着一间黑黢黢的屋子指着,“太子身负重伤,正在屋中静养。”
君墨染瞅着黑魆魆的里屋,愈发觉得云非白此举甚是可笑。
难不成,熄了烛火,就能躲过一劫?
君墨染二话不说,一脚踹开了里屋紧掩着的门扉,剑指正欲爬窗开溜的云非白,声色骤冷,“想逃?”
“摄政王,你这是做什么?”
云非白紫眸微闪,他深知自己已经无路可逃,索性便不去做无畏的挣扎。
君墨染懒得同他卖关子,开门见山地说道,“斩龙剑出鞘,势必斩尽一切污秽。”
云非白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数步,嘴上却依旧不肯讨饶,“摄政王,你当真要为了凤无忧,同本宫结仇?你若是胆敢伤及本宫性命,云秦和东临之间,势必一战。你舍得置东临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
“本王有说过要你的命?本王只想让你断子绝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