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斜勾唇角,广袖一挥,牢门口透着淡淡荧光的鲛纱珠帘连同厚实的帷幕便被一股遒劲的掌力拉上。
他三下五除二地褪去了外袍,旋即倾身而上,急躁地扯着凤无忧腰间绸带。
凤无忧略感不适,虽然君墨染平时也不见得多温柔,可他不论什么时候,都会顾及她的感受。
今夜,他仿若变了个人似的,满身戾气。
“君墨染,你怎么了?”
凤无忧只道是他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心情不好。
“乖乖躺好,让本王好好疼你。”君墨染用力地掐着她的脸,不带一丝怜香惜玉。
“别掐脸!”
凤无忧疼得龇牙咧嘴,她不满地拂去他的手,“你今夜不太对。”
“怎么不对?你扪心自问,本王给了你多少好处?服侍本王,取悦本王,本应是你的分内之事。”君墨染邪魅一笑,猛地伸手将她推倒在榻。
“服侍?取悦?君墨染,你将我当成了什么!”
凤无忧定定地望着面前依旧俊美无俦,但尤为陌生的君墨染。
他眼里无爱,下手也极重,一张嘴惯会伤人!
凤无忧眸中闪过一丝受伤,君墨染已然成为她最信赖的人。
她没想过,君墨染会用“服侍”,“取悦”这样的字眼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即便如此,她还在拼命地安慰着自己,也许这只是君墨染的另一重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