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精致的五官拧作一团,面上是显而易见的心疼。
君墨染唇角斜勾,只觉凤无忧可爱至极。
她还小,往后,当多迁就她一些。
情到深处,他又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掐着凤无忧的脸颊。
“你做什么?人看着呢!”
凤无忧顿觉窘迫万分,忙不迭地挪开君墨染的手。
赫连太后将凤无忧的神态举措尽收眼底,旋即偏过头,厉声斥责着即墨止鸢,“你就不知主动一些?竟比不过一个男人,真是丢人现眼。”
即墨止鸢咬着唇,寂寂言之,“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哀家怎会生出你这种没用的废物!”赫连太后被即墨止鸢气得头疼。
她一手支着前额,沉沉地叹了口气,“鸢儿,哀家就盼着你能早日觅得如意郎君。摄政王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莫要瞻前顾后。再这么下去,哀家估摸着,纵使没有凤无忧,也会有其他狐媚子截胡了你的摄政王妃。”
“母后,儿臣的事,儿臣自有分寸。”
“分寸?即墨止鸢,你知道自己多大岁数了?别生生将自己熬成一个老姑娘。”
赫连太后冷睨着春风得意的凤无忧,又瞥了眼愁容满面的即墨止鸢,恨铁不成钢。
许是被气得头昏眼花,恍惚间,她突然觉得凤无忧这张脸,倒像是在哪里见过。
“奇怪!哀家怎么觉得,这张脸,似曾相识?”赫连太后喃喃自语着。
凤无忧察觉到赫连太后过于灼热的视线,遂扬起明媚的小脸,冲赫连太后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