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百里河泽唇齿含笑,旁若无人地褪去了浅色薄纱外罩,“你打算站着睡一夜?”
凤无忧冷哼着,“你一个人睡去吧!爷去找阿黄。”
她的言下之意是,即便睡狗洞,也不愿和他共睡一榻。
“站住。”
百里河泽并未给她逃离的机会,他翻身下榻,反手将她桎梏在怀,“本座给过你机会的,是你不要。”
“什么机会?”
凤无忧听得云里雾里,若不是忌惮他一身深不可测的内力,凤无忧袖中的银针早已扎向他的命门处。
百里河泽并未答话,门外的六位小倌遽然间破门而入。
他们怀里纷纷捧着一面镜子,分两侧次第散开。
凤无忧见状,忙不迭地闭上眼眸,“百里河泽,你休想催眠爷!”
“凤无忧,本座从未想过伤害你。”
“你嘴里说着不会,却依旧在不遗余力地伤害爷?百里河泽,爷原以为,你我得以冰释前嫌。虽然,你万般算计爷,但你我好歹同朝为官,爷不愿揪着过往的恩怨与你纠缠不清。速速离去,爷可当你从未来过。”
“冰释前嫌?凤无忧,你就这么想同本座断得清清楚楚?”百里河泽心生恼意,他明明没对她做什么,她的态度却这般疏离。
“百里河泽,你再不走,爷喊人了!”
凤无忧深知,六年前那场灭门屠戮以及山匪惨无人道的欺凌,给百里河泽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这才使得他的性格若此偏执。
她同情他的遭遇,但不代表她能容忍他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