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他,已趋于平静。
凤无忧瑟瑟发抖说自己害怕之际,他却笑称她胆大包天,断然不会因为男女之事,而心生惧意。
直到现在,他亲眼目睹菜市口的女子被众人指着鼻子骂,才知男女终究不一样。
男人三妻四妾,从未有人觉得不合理。
可菜市口的女人,明明是受了迫害,才怀的身孕,却还要被众人骂作荡妇。
他思忖着,凤无忧是该害怕的。
她纵使胆大包天,也抵不住流言蜚语。
可恨的是,他竟精虫上脑,不顾她的害怕与挣扎,绑住了她的双手,险些酿成大错。
不止如此,他还自认为对她足够宽容,有求必应,甚至以此诘问她,为什么不肯接受他?
冷静下来之后,他才发现完全是自己表述有误,才让凤无忧觉得他给了她将军之位,非要她以身体作为回报。
君墨染倏地顿住脚步,他甚至有点不敢再去找她。
他确实太过分,不仅不会哄人,还惯会仗势欺人!
“还愣着做什么?医馆那位,躲在屋里头哭了大半日了,还不去哄哄?”顾南风快马加鞭而来,他见君墨染傻愣愣地杵在街头,恨不得抽他两鞭子。
凤无忧蒙着被子哭得稀里哗啦,他倒好,还有闲情逸致在街头英雄救美。
“你是说凤无忧躲屋里头哭?”
君墨染以为,凤无忧没心没肺,纵是离了他,也绝不会有半丝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