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爱演,你怎么不去青楼当小倌?”
凤无忧气急,猛地转过身,冷冷地盯着百里河泽,恨不得将他撕成碎布条。
百里河泽见她如此生动地对他大吼大叫,心中反倒舒坦了些。
不论是喜是怒,只要凤她愿意搭理他,百里河泽都愿意照单全收。
北堂璃音意识到自己险些被凤无忧催眠,惊惶未定地捂着胸口,却是敢怒而不敢言。
这会子,她为避免被凤无忧催眠,忙不迭地闭上双眼,说什么都不肯睁开眼眸。
凤无忧冷睨了一眼紧张得双腿打颤的北堂璃音,强忍住了倾身上前,扒拉她眼皮迫使她睁开眼眸的冲动。
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做得太过分。
沉吟片刻之后,她只得调转过身子,将矛头对准了百里河泽,“存心找茬?”
“是。”
百里河泽薄唇轻启,沉声应着。
“你等着!”
凤无忧咬牙切齿道,旋即趁百里河泽不备,又凭着手中挂坠,轻而易举地催眠了他。
一时间,百里河泽如同一尊雕塑一般,一动不动地杵在她身前,不言不语,双眸放空。
凤无忧见状,清了清嗓子,当着四方看客的面,大声询问着他,“百里国师,璃音公主向君拂郡主下药一事,你可知情?”
“知情。此事,乃本座一手促成。是本座亲手给北堂璃音传了纸条,要他按本座的指示,偷换茶盏,使得君拂郡主误服掺着烈性媚药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