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好,被人抓个正着,逃也逃不掉!
他磨蹭了足足有一刻钟之久,君墨染耐性渐失,魔魅之声乍响,“苏太医,情况如何?”
苏太医抹了把额上冷汗,磕磕巴巴道,“郡主她她怀了身孕。”
苏太医此话一出,戏台上下纷纷炸开了锅。
“君拂郡主不是尚未嫁人?怎么怀的孩子!”
“莫不是摄政王强逼着她就范?”
“怪不得摄政王如此宠爱君拂郡主,原来,他们之间根本不是正常的兄妹关系!”
………
即墨止鸢深知君墨染并非众人说得这般龌龊,厉声冷斥着跟风起哄的众人,“真相尚未水落石出之前,莫要恶意诽谤生事。”
话落,她偏头看向端坐在主位上不动如山的君墨染,轻声道,“摄政王,兹事体大,必须彻查。”
凤无忧眉头紧锁,尤为担忧君墨染被君拂所累。
她已然确定,君拂负气出走那一晚,定然是遭遇了不测。
只是,这会子,她上哪儿去找寻轻薄君拂的登徒子?
不得已之下,她只得放手一搏,取下颈间挂坠,在众目睽睽之下,不动声色地催眠了君拂。
刹那间,君拂两眼发直,只愣愣地盯着以鲛纱遮面,眸光犀锐的凤无忧。
凤无忧拾掇起横陈在戏台上的锣鼓,以振聋发聩的锣鼓之声平息了一浪高过一浪的喧闹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