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枉为人父,一个枉为人母。
邱如水心中若是有她,绝不会强迫她女扮男装,逼着她建功立业为己身牟取私利。
凤之麟没料到凤无忧对邱如水的态度亦这般冷淡,他思忖着既然不能来硬的,只得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先劝住凤无忧。
待时机稳定之后,再一不做二不休,送她归西。
沉吟片刻之后,凤之麟不疾不徐地从袖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青花瓷瓶,温声道,“邱氏担忧你的身子,特托为父将隐世神医给你配的丹药转交给你。无忧啊,你须记着。你若是不听话,为父虽惩治不了你,邱氏却极有可能被你所累。你忍心眼睁睁地看着你娘,闷闷不乐,郁郁寡欢?”
“有什么不忍心的?”
凤无忧接过瓷瓶,好笑地看着凤之麟。
他以为她看不出来,整个将军府,除了凤弈,再无人真心待她?
“你!”
凤之麟气急,他猛地抬起手臂,正欲掌掴凤无忧,却被傅夜沉生生拦了下来。
傅夜沉红衣飘袂,单掌攻向凤之麟胸口,“若是再敢动凤无忧一根毫毛,我不介意将你开膛剖腹,挂在城门口晒成咸鱼干。”
“小子,莫狂!”
凤之麟冷哼着,急急避开傅夜沉的掌风,闪身隐匿于暗夜之中。
正当此时,傅夜沉身后乍现一道急音,“大人,不好了!摄政王已下令全城搜捕凤无忧,若是被他得知,凤无忧正同大人在一块,恐怕……”
傅夜沉头疼不已,“君墨染是不是有病?怎么这么粘人!”
凤无忧听闻君墨染又开始全城搜捕她,吓得心肝直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