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夜沉不气不恼,仅以手中折扇轻挑着她的下颌,“不愿离去就算了,何必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再对爷动手动脚,信不信爷将你先辱后杀,再辱再杀,如此循环往复,将你折磨得痛不欲生?”
凤无忧一手拂去傅夜沉抵在她下颌处的折扇,狠瞪着嘴角噙笑,媚态似妖的傅夜沉。
“当真?”
傅夜沉眸光一亮,旋即又将凤无忧巴掌大的小脸捧在手中,用力揉搓着,“你打算怎么辱我杀我?”
他心下腹诽着,她若是肯辱他杀他,他哪里会痛不欲生?
飘飘欲仙还差不多。
“话不投机半句多。爷还未饥不择食到如此地步!”
意识到傅夜沉的脸皮和她差不多厚,凤无忧再不愿同他废话,倏然起身,头也不回地往柳浃村深处探去。
“大人,需要将此刁民就地格杀?”衙役见凤无忧一而再再而三地忤逆傅夜沉,沉声问道。
傅夜沉冷睨了一眼忿忿不平的衙役,冷声道,“不得动她!”
“是。”
衙役战战兢兢地低下了头,他怎么也没想到,素来喜欢虐杀的傅夜沉,竟也有善心大发的时候。
凤无忧越走越疾,完完全全甩开傅夜沉之后,这才顿住脚步,垂眸凝视着手中锦帕。
方才那位染病男子,脉搏强劲有力,心率正常,就连呼吸也未见一丝一毫的紊乱,实在不像是疫症患者。
既不是疫症,也不是痨病等缓重之疾,难道柳浃村突如其来的瘟疫,当真是人为投毒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