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夜沉送走一屋子的人,便急匆匆地入了密室。
他见百里河泽前额处多了一个血窟窿,心下腹诽着凤无忧性子是真烈。
“看紧她。”
百里河泽撂下一句话,便气冲冲拂袖而去。
傅夜沉瞥了眼凤无忧被剐得满是血口子的双手,啧啧出声,“不疼么?”
“猫哭耗子!”
“伸出手来。”
凤无忧忙不迭地将手藏于身后,“就不。”
傅夜沉满头黑线,这女人忒爱抬杠,连个示好的机会都不肯给他。
不过,他倒是觉得凤无忧爽直又可爱,起码很对他的胃口。
他阔步上前,二话不说,抓起她的手,将她拎至榻上。
凤无忧心生警惕,一脚踢在他后腰处,双手朝着他的脑袋暴扣而去,“你们烦不烦啊?勾栏院的姑娘她们不香吗?为何非要盯着爷!爷不乐意,听不懂?”
“打够了没有?”
傅夜沉狂抽着嘴角,耐着性子解释道,“只是想替你上药而已,瞎想个什么劲儿?”
“上药需要将爷拖上榻?爷不是‘药’,岂能任你想上就上!”
“小嘴叭叭的,要不是看在你长得颇合心意的份上,我才懒得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