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河泽扫了眼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喉结,未置可否。
“爷的身体早就被毒坏了,不仅生不出孩子,身体也会越来越像个男人。所以,你还是趁早死了‘金屋藏爷’的心吧。再过两年,爷兴许就发育得和正常男人一样了。”
“谁下的毒?”
“怎么?想替爷报仇?”
百里河泽沉声应着,“伤害过你的人,都该死。”
“你算不算伤害过爷的人?”
凤无忧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自她穿越以来,伤她最深的人,不就是百里河泽?
虽然,她完全不记得和百里河泽曾有过肌肤之亲,光是想想,心里就膈应得要命。
轰——
百里河泽双手紧握成拳,擦过凤无忧的脸颊,狠捶着冰冷坚硬的龙纹石砖,“若是逼急了本座,本座不介意亲手拔了你的舌头。”
“国师大人真是威风!说不过爷,居然将心思动在爷的三寸不烂之舌上。”
“本座没想着逼你。你就不能服个软?”
百里河泽深吸了一口气,他总算有些明白为何君墨染总是被凤无忧气得跳脚。
她气人的功力果真了得。
偏偏他早就得知她是女人,每每火冒三丈之际,又不舍对她下手。
“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