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他侧卧在榻,双眸紧阖,薄唇轻启,“替本座上药。别想着从中使诈,本座若有个三长两短,偌大的紫阳观,总有人会将你的画作散播出去。”
事实上,百里河泽根本未见过她的身体,亦未留下画作,他只是不喜凤无忧对他尤为冷漠的态度。
凤无忧深吸了一口气,无奈之下,只得动手替他处理着伤口。
啪嗒——
啪嗒——
泪水似断了线的珍珠,模糊了她的双眼。
多看一眼百里河泽,她都觉得胃里翻江倒海得难受。
百里河泽睁眼,见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心烦意乱。
但他却并未因此而停手。
他狠掐着她的脸颊,声色骤冷,“这就受不住了?你以为,本座在将你扔至乞丐窟前什么都没做?实话告诉你,本座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
“百里河泽,为何非要阴暗至斯?你已经是东临万人景仰的国师,为何不能干干净净地活着?”
“你就是这么勾引君墨染的?倔强,美丽,确实让人难以抵挡。”
百里河泽低头俯视着面色不善却格外迷人的她,突然间生出一股想将她据为己有的冲动。
若不是有伤在身,百里河泽岂会轻易放过她?
砰——
正当此时,君墨染带着满身戾气,踹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