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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何时成了你的解药?”

“摄政王,您是不是听错了?我好端端的,哪里需要解药?”

“你说了!”君墨染脸色微沉,隐隐有暴怒的迹象。

无计可施之下,凤无忧只好硬着头皮胡说八道,“摄政王,告诉你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其实,我有病。”

君墨染原以为凤无忧和即墨子宸一般染上了花柳隐疾,神情极为复杂。

他确实有些介意凤无忧的风流过往,即便那些事已经过去。

但他更希望她的过去,现在,将来,有且只有他一人。

不过,他还不至于为了过去的事为难她。

沉吟片刻之后,他倏然将她搂入怀中,“不用再提。有病治病。”

凤无忧意识到君墨染再度会错了意,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总觉她和他的思维永远撞不到一个层面上。

“摄政王,您误会了。我才没有花柳病,我说的是我有异食癖。病发的时候,会不受控地乱吃东西。不日前,我的异食癖再度发作,嚼了您的鞋袜。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跟我计较。”

君墨染满头黑线,原来凤无忧并非是将他当成了解药,而是将他的鞋袜当成了解药?

一时间,他的心情尤为复杂。

甚至想要扒拉下自己的鞋袜,好好闻闻有没有异味。

若是有异味,凤无忧该多受罪?

凤无忧担忧君墨染还在纠结“解药”一事,低声说道,“其实我不止嚼过鞋袜,草根树皮也吃过的。一开始味同嚼蜡,再后来就习以为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