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伤口颇深,我先替你缝线。三日后,再拆线。”
君墨染狂抽着嘴角,沉声答道,“本王从未鬼混过。”
“也不需要这么谨慎。半个月后就可以鬼混的。”凤无忧掐着手指,估算着时间,审慎言之。
“本王不喜。”
凤无忧不明白君墨染为何非要解释得这么清楚,不过她也懒得多问。
此时此刻的她,全然将他当成了病患。
她挑拣了一片被她撕成条状的衣料,小心翼翼地挑下衣料上的金丝线,继而穿针引线,欲为他的伤处缝针。
月色溶溶,但谷底光线不是很好,凤无忧缝线之时,双眼只得无限地贴近伤处。
君墨染甚至能察觉到她冗长的睫毛轻扫过他格外敏感的皮肤。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使得他浑身燥热不堪。
他以手抵着她的前额,声色尤为喑哑,“凤无忧!本王不需要缝线。”
“不,你需要。”
凤无忧板着脸,尤为认真地说道。
君墨染一脸的生无可恋,天知道此刻的他有多煎熬。
他深怕在她缝线之时,身体突然失控,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然,怕什么,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