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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不用说也知道。

若是东窗事发,她的下场当与府衙大堂中化作一滩油污的替死鬼一般凄惨。

她和他的相遇本就是一个错误。

与其去肖想永不可得的人,不若做点有意义的事,比如敛财。

凤无忧腾出一只手,挠了挠腮,本想潜心作画,却见医馆门外尘土飞扬。

她微微怔了怔,困惑不已地询问着青鸾,“是不是有土狗在门口打架?”

她话音未落,忽闻鸣锣声齐鸣。

足足十三声鸣锣过后,四大护卫分别簇拥在王驾玉辇四角,站定在医馆门口。

凤无忧满头黑线,“爷还没画完自画像,君墨染这厮怎么就赶来了?”

青鸾抿唇浅笑,“一刻不见兮,思之如狂。”

说话间,君墨染已下了玉辇,径自踏入神算医馆。

他身着一拢玄色锦袍,外罩一件亮绸面月白披风,红缨金冠,丰姿神逸。

凤无忧的目光仅在他俊美无俦的脸上停留了片刻,遂又低下头,奋笔疾画。

君墨染见状,心生挫败。

他疾步上前,宽大的手按在书案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专心作画的凤无忧,“画了些什么?同本王说说。”

凤无忧在画卷上勾勒着完最后一笔,旋即毕恭毕敬地给他递去一张画像,“摄政王,请过目。”

“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