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君拂竟当着她和君墨染的面,轻撩起脏污不堪的裙袂,指着腿上汩汩滑下的殷红血迹,声声泣血,“凤无忧,你还是个男人么?敢做不敢承认?本郡主可不是烟花之地那些下三滥妓子!你既轻薄了本郡主,就该以命相偿。”
君墨染腹诽着君拂不至于变态到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心下亦生出一丝疑虑。
或许,凤无忧将计就计,真对君拂下了手?
思及此,君墨染愈发不爽。
他倒不是心疼君拂。她什么性子,他早已看透。
他只是纯粹地在生凤无忧的气。
这小东西,愈发无法无天。
在女人身上作画也就罢了,居然敢敢来真的!
君墨染冷声道,“凤无忧,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凤无忧不可置信地看向君拂,轻声发问,“值得么?为了陷害爷,清白都不要了。”
“你少血口喷人。”
君拂脸色煞白,额上冷汗涔涔,病弱西子胜三分。
凤无忧冷笑涟涟,“郡主,可否细说一下,爷是如何轻薄的你?用的搅屎棍,还是手,或者是这?”
君拂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瞟去,不自然地移开了眼,“无耻。”
“摄政王,你睁大眼好好看看!爷这副样子,能轻薄得了她?”
凤无忧素手一挥,尤为豪放地撩起衣摆,大大方方地站定在他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