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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小将军吃了不干不净的东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只鸭,即便被千刀万剐,也难解本王心头恨。”

君墨染阖着眼眸,若刀刻般俊美无俦的容颜上,显出一丝不耐烦。

他心下腹诽着,凤无忧是独属于他的猎物,自然只能被他一人呼来喝去。

旁人若想欺她分毫,他便数倍还之。

凤无忧不知君墨染心中所想,刹那间对他大有改观。

这不,她猛然朝着贵妃椅上的君墨染扑去,满是泥污的手轻捧着他的脸颊,情真意切道,“小血管,原来你的良心没被狼狗啃光啊!”

君墨染一掌朝着她脑门儿劈去,“滚下去。”

凤无忧吃痛,抱头鼠蹿。

她觉得自己太难了。

前一刻,君墨染还大义凛然地护着她。

怎么眨眼功夫,君墨染就开始对她大打出手了?

君拂见状,心下暗爽,遂多了一分底气。

下一瞬,君拂手执着破碎的长命锁,振振有词道,“君拂无权无势,人微言轻。爱宠香香意外殒命,肇事者却逍遥法外,君拂不服但也无可奈何。然,此长命锁乃裕亲王赠拂儿的生辰贺礼。如今,长命锁被人毁去,裕亲王若是怪罪下来,拂儿不知当如何解释。”

即墨胤仁见状,连连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二皇叔佛口圣心,定不会因区区长命锁劳师动众,插手摄政王府内务。若真要怪罪,就让他来找朕罢。”

君拂语塞,银牙暗咬,气得直跺脚。

“即墨胤仁,《治国策》抄完了?本王的家务事,何时轮得到你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