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误食郡主爱宠,皇上已深感歉疚。您看,此事可否就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凤无忧特特地凑至君墨染跟前,乖巧地蹲在屏背贵妃椅前。
即墨胤仁有口难辩,他至多只算是帮凶,怎么稀里糊涂地成了主犯?
好在,即墨胤仁惜才。
此刻的他,只顾着回味凤无忧一鸣惊人的《葬鸭吟》,也不打算开口为自己正名。
君墨染鹰隼般锐利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凤无忧微开的檀口上,口干舌燥,心烦意乱。
“哇——”
君拂委屈至极,她才不管凤无忧如何惊才绝艳,她只知道她的香香再也回不来。
什么鸭舌鸭脖鸭翅膀?什么火烧火烤有谁怜!
这首《葬鸭吟》,分明是凤无忧侵犯香香的铁证!
君拂怎么也想不明白,当初肯舍命护她的王兄,胳膊肘怎么突然外翻地跟骨折脱臼了般往外拐,扭都扭不回来。
“是不是君拂做错了什么?王兄是不是不要拂儿了?”
君拂不悦地挤兑着凤无忧,嫩葱似的小手搭在贵妃椅扶手上,一双大眼巴巴地望着君墨染,眼眶中水光细碎流转。
凤无忧识趣地往边上靠去,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对不甚亲厚的兄妹。
不得不说,造物主也忒偏心了些。
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君墨染贵气傍身,高不可攀,似造物主鬼斧神工下的惊世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