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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窃窃私语之际,君墨染已然转过身,春风得意地跨出墨染阁。

君墨染见追风铁手二人藏于门后窃窃私语,魔魅之声乍响,“本王何时穿过石榴裤?”

“属下失言!”

追风,铁手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

君墨染懒怠地扫了他们一眼,并未出言责备,只不轻不重地问了句,“苏太医在何处?”

“回王的话,苏太医已在西楼恭候多时。”

追风忙不迭地回着话,尤为感激地看向一屁股坐在食案上的凤无忧。

今儿个,若不是凤无忧哄得君墨染心情大好,他和铁手必免不了一顿责罚。

待君墨染扬长而去,凤无忧后脚亦跟着出了墨染阁。

她可以做到三天三夜不睡觉,但却受不了饥肠辘辘饿着肚子。

凤无忧勒紧了裤腰带,正准备溜去膳房顺点吃食,恰巧瞥见格外一只蹒跚而来的鸭子。

“罢了,就拿它将就一顿!也不枉费它进京赶烤的决心。”

说时迟,那时快。

这只脖颈上系着长命锁的鸭子许是感受到了森森杀气,扑扇着绒白的羽翼振翅欲逃。

咻咻——

凤无忧袖中银针顺势而发,一针封喉,一针扎破长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