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河泽一脸疑惑地看着凤无忧,他本可以直接将她扔出屋,却又好奇她欲说些什么。
“国师大人白衣飘袂,仙气逼人。比起摄政王来,亦毫不逊色。只可惜,您腰间的玉佩显得俗气了些,将您身上的仙气生生耗尽,使您看起来,像极了地主家的傻儿子。”凤无忧指了指百里河泽腰间成色一流的玉佩,略显遗憾地叹了口气。
“凤无忧!你很缺钱?”百里河泽满头黑线,他实在搞不懂凤无忧的脸皮怎么这样厚。
抢了他的衣物不说,这会子还想夺去他的玉佩。
“初来乍到,手头有些紧。”凤无忧重重地点了点头,尤为坦诚地答道。
啪——
百里河泽将一袋碎银子摔在地上,冷声道,“滚。”
“国师大人给钱的姿势,真俊!”
凤无忧讪讪笑着,躬身拾起落在脚边的钱袋,麻溜地从百里河泽面前掠过,眨眼功夫便没了踪迹。
百里河泽略显失神地盯着空荡荡的门口,眸色微闪。
从未有人敢这样挑战他的底线,可凤无忧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试图激怒他。
若是旁人,兴许早就成了一具死尸,但百里河泽偏偏无法对她下死手。
“兴许,他当真能成为君墨染唯一的软肋。”
百里河泽自言自语着,为自己的反常之举找了个合理的借口。
凤无忧揣着热乎乎尚还留有百里河泽身上余温的钱袋,转眼就去贩卖胭脂水粉的商铺中购置月事布。
“掌柜的,将你们店里所有月事布拿出来,爷要好好挑选一番。”凤无忧大手一挥,从钱袋中取出一小锭碎银子重重拍在柜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