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室外,追风听闻屋内异动,不假思索地破门而入,“国师,得罪了!”
榻上,百里河泽双手被凤无忧缠于头顶,身体亦被凤无忧掣肘得完全无法动弹。
他尚未回过神,就见追风带着一群暗影卫目瞪口呆地盯着卧榻上的自己。
“出去!”
百里河泽羞愤难当,他一手将凤无忧扫至一旁,一边面色不善地对着追风吼道。
“扰了国师雅兴,我等罪该万死。”追风连连低头赔罪,早已顾不得百里河泽身上以长袖掩面的“男人”,一溜烟功夫便带着身后暗影卫逃离了雅室。
待众人散尽,百里河泽才将幽深莫测的眼眸落在凤无忧身上。
他见她面色略显苍白,原本即将脱口而出的诘问又咽了回去,话到嘴边,竟柔似春水,“苦肉计?”
“爷好得很。”
凤无忧尤为嘴硬,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翻身下了榻。
刚一起身,她只觉身下热流再度汩汩涌出。
这副身体实在太弱了,凤无忧有些怀疑,原主究竟是如何女扮男装在军营中混迹了那么多年。
平心而论,百里河泽并未对她下狠手,但当她被内力掀翻那刻,腹部绞痛差点儿使她猝然晕厥。
“凤无忧,这世上敢这么对我说话的人,除你之外,已经死绝。”
百里河泽声色清幽,迫人的气势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