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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家的生意一直挺一般的,再受命案的影响就要关门大吉了。

“那一刻钟里,陈大壮的房间有人出入没有?”

小二尴尬的说:“这问题官差也问过……那天,二楼只有陈大壮一位客人。小人守在廊下,若有人从前门上来,自然能看见。可若是从后门上楼的,除非小人后脑勺长眼睛,否则哪能看到。”

下面台上有在唱花鼓戏,就算有人进出厢房,发出的声音也会被锣鼓声掩盖。

问得差不多了,颜知鸢让小二出去。

王舒窈:“之后咋办啊?”

“去陈大壮家中看一看,”颜知鸢喝了杯水说:“这件事一开始就有不对劲的地方,一个卖豆腐的每月能挣多少钱?进酒楼点一桌子菜还特地包下一间厢房,就图把挣的辛苦钱都打水漂一样花出去吗?酒楼里的人不少,妖邪挑中陈大壮或许和他的反常有关。”

王舒窈连连点头,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若非有前三名的奖赏,单凭镇山河的俸禄,在厢房吃一顿要多给一两银子的费用,也会让人觉得肉痛。

一桌子菜,公良皓一个人吃了大半。

王舒窈骂他饿死鬼投胎。

“你以前不是不吃笋的嘛!一吃就浑身起疙瘩,怎么还跟俺抢竹笋烩肉片呢?”

公良皓:“我饿……画画画多,能吃吃下……一头、牛。”

三个人离开的时候,从大堂中经过,上面说书的王叟一看到颜知鸢,整张脸都僵住了。

还是下面的人喊:“怎么不继续说了?”

“说书人,后面呢?”

“不是要下回分解了吧?别呀!”

他咳嗽一声,问下面的人:“老朽忘事,刚刚讲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