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缸这么明显的状况,他们也没有看出端倪。
到目前为止的表现,就像是两只没头苍蝇在胡飞乱撞。
……她有点怀疑玄门扛把子披霞观的业务水平。
“如假包换,”灵清理不直气也壮,强行挽尊:“谁能想到有人会帮水鬼遮掩。”
颜知鸢对此更是不解:“很难想到吗?”
凌霄:“……不算太难。”
灵清怀疑人生:“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未看出端倪?”
就算看出端倪,他也不知道阴物都喜欢藏在什么地方,也从没听说过水鬼会害怕火,得不出结论的。
药汤滚沸,苦涩药味弥漫在几间小小的房舍中。颜知鸢打了个喷嚏,走出厨房,询问蹲在灶前扇火的红蕊:“我能进房中看看吗?”
明显有些不情愿,红蕊最后还是有条件的答应了。
“请两位道长留在外面,我和夫人都是女子,男女授受不亲……”
灵清同情的看她一眼:姑娘,你防我们真的防错了。我们都是添头,里面那位才是看一眼就能把人底裤扒掉的主。
从院子里出来之后,灵清还是一脸的茫然。
颜知鸢边走边说:“院子不大,我们在外面敲门,里面绝对没有听不见的道理。二伯母精神失常,不回应情有可原,红蕊为什么装作听不到呢?观她后面的表现,应当是不想给我们开门。可惜,我们翻墙也要进门。她端着药碗出来的时候,见到我们露出的神情太过惊讶,好似根本不知道堂屋里来了人——这是她犯的第一个错误。堂屋和后院就隔着一扇小门,门还大开着。以二伯母和道友闹出的动静,她怎么会一点声响也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