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居然敢如此顶撞为师?!”
“尊师重道,自古以来的道理!你爹没教你吗?!”
“既然这样,为师今天就教你第一课!你们也都看着!”
“春蝶,戒尺拿来!”
听了滕子骞的话,胡非立刻板起了脸,义正词严的说道。
听到胡非的话,蔡元吉一下子慌了神,苦着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一方是丞相之子,未来驸马,一方是吏部尚书之子,无论哪一方他都得罪不起。
说话间,春蝶已经拿着戒尺走到了近前,递到了胡非的手中。
“把手伸出来!”
胡非看着滕子骞,一脸威严的说道。
滕子骞咬着牙,脸色憋成了通红,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滕公子,好汉不吃眼前亏,新官上任三把火,你就认了吧。”
蔡元吉见状,急忙凑到了滕子骞面前,压低了声音说道。
“如果你不愿意,从今往后我的课你都出去。没有礼教的学生,我这儿不收!”
“还有,回去之后告诉你爹,明日到国子监中见我,我得问问他,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你的!”
胡非冷哼了一声,不再停留,转身向讲台上走去。
听了胡非的话,蔡元吉和薛儒一脸愕然,没想到连吏部尚书也牵扯了进来。
“等等!”
滕子骞也忍不住开了口,大声说道。
虽然他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可是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父亲知道这件事,否则丢了父亲的颜面是小,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听到滕子骞的话音,胡非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过了身,然后便看到滕子骞已经老老实实的伸出了双手,脖子都气红了。
胡非心中忍俊不禁,重新走到了滕子骞的面前,晃了晃手中的戒尺。
“九安候,轻一点哈。”
蔡元吉苦着脸看着胡非,轻声说道,眼神中透着一丝哀求。
胡非点了点头,扬起了手中的戒尺,狠狠地抽在了滕子骞的手上!
“啊!”
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传来,滕子骞忍不住惨叫了一声,不停的晃动着双手,满脸痛苦之色。
谁都听得出来,这一戒尺打得,完全就是在泄私愤。
可是滕子骞却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狠狠地瞪着胡非,他很清楚,如果自己还敢出言不逊,胡非一定趁机变本加厉。
“记住今日的教训,下不为例!”
胡非看了滕子骞一眼,一脸严肃的说道,可是看着滕子骞委屈巴巴的样子,心里早就乐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