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弄得难受,眯起眼直接咬了下去。
秦映南既不抽出手指也不威胁我,反倒纵容着我咬出一道又一道带血的牙印,下身插入抽出的力道也渐渐温和了些,让我感觉他心情似乎还挺好。
但我他妈心情不太好。
被浑圆饱满的龟头不断尝试捅开腔口的滋味实在太糟,我宁愿被困在星网里陪ada那家伙聊天。
他刚诞生的时候远没现在这么欠揍,运算能力也只比高级家居机器人好上小半截。我跟他说个脑筋急转弯都要呆呆地处理很久,被我嘲笑了不知道多少次。
后来ada自我迭代了数十个版本,能力实现了突飞猛进的提升。
我小时候对这些参数没什么概念,只知道ada不仅解谜速度变得跟开挂似的,外形也暗戳戳拔了个,看我的时候不再是仰视,而是令我牙痒痒的俯视。
更大的变化是从他自建的星网雏型引起我父亲注意的那一天开始的。军部的高级将领们开了个漫长的会议,决定倾斜更多资源给ada,并升级他的相关权限。
那些人只关注到ada能作为一枚超级大脑支撑联邦系统的运转,根本没人在意他对人类情感的探索欲正与日俱增。
以至变成现在这个讨人嫌的模样。
我正回忆着过去的事,脖子上被秦映南亲手纹下的刺青忽然传来一阵刺痛。
“今天没上药,我担心你受不了才没真的操进生殖腔,力道也不重。”对方收回属于alpha的尖锐犬齿,极为不悦地沉声道,“你倒好,居然发呆?”
我突然被咬了一口也是有脾气的,再加上现在被按着往死里操,眼一眯就开始随口编造:“自己没能把我操服……还不准我回想一下别的床伴?”
“别装了。”秦映南捏着我下巴迫使我转过头去,眼神冷得吓人,“给你开苞的那晚,你承认过我是你第一个男人,还用这个理由让我操得轻一点。而我们做过以后,你没机会找别人。”
我喘息着微微挑了下眉,带着挑衅的意味同他对视:“……床伴就一定得是人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