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二郎:“不知道,此时先生也不在你身边啊。”
他顿了顿后猜测道:“因为那是我外祖家,不是你外祖家?”
白善:“……你这么想也没错。”
他抽出自己的手,甩了甩后道:“你下次能不能不要这么用力,我又不能跑了。”
“这是我情绪的表达,说明我心中的不平静。”
俩人就坐在门槛上斗嘴,听见车马行走的声音,扭头去看,便见一队人马正过桥。
俩人对视一眼,都起身站好,还往前几步。
待看到马车上挂着“白”字徽的牌子,俩人立即扯了笑容迎上去,“这是……”
有个管事的上前行礼道:“两位郎君好,我们是益州散骑侍郎白府。”
白善:“原来是余堂伯,不知来的是……”
“我们家老夫人领着夫人和两位郎君来的。”
白善和白二郎对视一眼,心中快速的做出决定,脸上堆上笑容,“竟是伯祖母亲自来了,快快里面请。来人,快将马车牵进去,去禀报老夫人,就说益州的伯祖母来了。”
等车队上前一些,白善这才看到骑在马上的两个青年。
双方目光对上,都顿了顿,然后同时扯开假笑,说起来,他们还有些缘分呢。
当年他们可是互坑过的,虽然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但对方比他们惨就是了。
“凝堂兄多年不见,越发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