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天下来,文天冬心里已经有了治疗的方法,针灸、药敷,再配以汤药治疗。
他将药方和针方给周满看。
周满看了看后微微颔首,放下敷药的方子道:“我与你开一样的方子,但针法和汤剂不一样……”
俩人讨论了一下治疗的方法,确定好三个方子后便看向床上躺着的妇人,“你的病得绝对的卧床,我会再教你几个动作,你每日可以练一练,可以更快治愈。”
一旁的少年连忙问道:“大人,我母亲的病大概要治多久?”
周满想了想后道:“最少三个月,还得看情况,想要彻底治愈很困难,我只能说尽量让她像常人一样生活。”
她道:“但日常生活中也要多注意。”
周满扭头看向妇人,意有所指的道:“身体是自己的,命也是自己的,像月子间下地洗衣服这种过劳之事,以后还是不要再发生了。”
妇人喏喏道:“当时正值秋收,我不下地怎么能行?”
周满挑眉,问道:“这四年你有下过地吗?”
妇人哑然。
周满道:“但这四年,你活着,你的儿女也活着。”
妇人说不出话来。
周满扭头和白善道:“教化不只是教化男子不打媳妇孩子,还得教化媳妇想开点儿。其实有时候女子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重要,也没有自己想的那么轻贱。”
妇人低着头喏喏不敢言,一旁的少年和小女孩却若有所思。
定下治疗的方案,周满便道:“你准备准备,洗漱后在此住下,稍晚一些我来给你扎针敷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