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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福女 郁雨竹 997 字 2022-11-18

但是一件再平凡的事经过说书先生的嘴后都离奇得很,更不要说此事本就很传奇,那被说书先生说的更加的离奇了。

反正郑望和卢仲言听着就觉得很失真。

但邳国公是家属啊,以前不好问,毕竟是涉人家儿子,打马球摔下马被马踩踏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尤其背后还涉及到太子与恭王之争,甚至还牵扯到了已故的益州王。

所以大家会悄咪咪的好奇,却不会当众表现出来,更不用说和当事人及其家属打听具体过程了。

但现在有了一个机会,邳国公为了让郑望多一些信心,少一些戾气,很是推崇周满的医术。

至于后面人救不回来,那也是因为郑公子本来就伤得比他儿子重,当年他儿子可是有四成的成活率的,呃,是四成吧?

或许他应该说高一点儿,说五成?

他还在纠结此事,郑望已经一把抓住他问道:“小公爷现在身体健康,可有什么不适吗?”

邳国公就沉思,这事儿瞒是瞒不住的,于是据实以告,“是比一般人要更小心注意些。”

他道:“毕竟体内有旧伤,因此周太医严禁他饮酒,辛辣、滚烫和冰冷食物都要少食之,肉食也要少吃……”

郑望想了想,觉得他侄子不好口腹之欲,也不喜饮酒,这对他来说应该不困难,于是微松一口气,问道:“这都是禁忌,应该的,但除却禁忌,身体上可还有……其他的不适?”

问的是有没有什么不能消除的后遗症。

邳国公认真的想了想后道:“若能遵守,平时倒没什么,只是我那逆子不听话得很,偶尔会暴饮暴食,每次过后都多少有些腹痛。”

所以邳国公这两年热衷于棍棒打子。

郑望觉得这对他侄子来说不难,于是呼出了最后半口气。

一旁的卢仲言就看着他道:“郑兄,小公爷伤的是肚子,二郎伤的是脑袋。”他们是不一样的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