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直接送到白善手里的。
他一边拆信一边稀奇的道:“怎么才去了一天半天就送信回来了?”
白二郎嘿嘿一笑,“这是想你了吧?”
白善瞥了他一眼,道:“我说你打算何时回崇文馆读书?”
他道:“我是因为要准备礼部和吏部的考试,刘焕是因为要准备明经考试,所以才不去的,你怎么也不去?”
白二郎:“殷或不也没去吗?”
“他身体不好。”
白二郎就哼了一声道:“才不是呢,分明是因为你们都不去了,他觉得无聊才不去的。”
他道:“我也不要去,易子阳出仕了,封宗平也请假不去,整个崇文馆里我能合得来的也就赵六郎了,可他爱玩的许多东西我也不爱玩,去了怪没意思的。”
白善就是为了堵他的口,并不是真的让他去上学,见他在一旁叨叨个不停,但总算不再捏着他和满宝不放,他就安心的看起信来。
拆开信才反应过来不是给他的。
于是他又拿起信封看了一眼,发现上面没有谁收,只有满宝的一个签字,不由的失笑。
信都拆了过眼,他干脆展开来看一遍,然后折起信来道:“走,我们去找周五哥。”
周五郎不在家,在饭馆里。
白善他们一路溜达着过去,正碰上饭馆里最忙的时候,里里外外都是等着要吃饭的人,周六郎和请的大厨领着厨工们在厨房里做菜,伙计们进进出出的上菜。
三头和四头下学回来,竟然把儒衫一脱,换上家常的衣服就跟着跑堂招呼客人和上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