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明叹着气说:“走这一趟,我才知道我祖父为什么脾气这么暴躁。”换了谁眼睁睁看着自己期望做到的事越来越渺茫,脾气都不会好的,更何况他祖父已经没有实权在手,只剩个说不上话的国公之位。
盛景意听了也是一阵沉默。她说道:“现在还不能北伐。”
穆钧还只是太子,韩端还没有入主中枢,兵马也没有练出来,所有条件都还不成熟。
寇承平见气氛沉凝,立刻说道:“不急,我们先把钱赚起来,再把兵练起来,将来肯定有机会!”
穆钧点头应道:“对。”
正说话间,有人进来通报说韩端和谢谨行来求见。
穆钧起身亲自把两人迎了进来,邀他们坐下说话。
寇承平又绘声绘色地给韩端他们讲了一遍在北地的见闻,表示这事儿适合他们,以后他们还要再去!
谢谨行静静地听着,目光偶尔扫向坐在一起的穆钧和盛景意身上。
恋爱中的恋人与平日里总是不同的,举手投足间总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丝亲近,谢谨行很快察觉他们之间的变化。
谢谨行没说什么,只耐心地听小纨绔们轮番说起自己在北边的丰功伟绩,恍惚间仿佛他们不是在东宫,而是回到了金陵那段热闹时光。
兴许身在何方并不重要,重要的从来只有人。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