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大郎闻言看了眼穆钧,见穆钧只听着没插话,便继续认真聆听盛景意的话。

“这也算一次练兵。”盛景意说道,“这几年你轮流带些人出去,争取练出一支真正的强兵。”

水师虽然一直在训练,却没什么实战经验。如今朝廷可以靠着长江天险守住临京,靺鞨人也舍不得朝廷源源不断纳与他们的岁币与珍宝,所以上次和议之后便相安无事地分据南北两边,谁都没再挑起战事。

盛景意也没傻到主动挑衅靺鞨人,直接在自己的地盘上练兵。

她就算有这样的想法,朝中诸官也不可能同意的。

到别人的地方去就不一样了,海上贸易可是朝廷的重要财政来源,多派点人出去有何不妥?

当然,这事肯定也会有人反对,毕竟普通百姓得遵守禁海令,宗室子弟和朝中官员却不必遵守,他们可以私下组织商队出海给自己捞钱。

朝廷要是想进一步掌控航线,首先损害的就是这些官员们的利益。

要知道物以稀为贵,要是你每次出去都搞一两百船宝贝回来,别人辛辛苦苦弄来的几船奇珍异宝可不就成大路货了吗?

盛景意没与穆大郎提这些,只问道:“这些你可以做到吗?”

穆大郎应道:“没问题。”

当初穆大郎是凭自己考的武状元,进金陵水师后也是凭自己往上爬。他武艺高强,于兵法一道也颇有天赋,这个任务对他来说一点都不难,甚至让他有些跃跃欲试。

现在普通的演练已经满不足不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