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陛下没再言语,父子俩对坐良久,各自散去。

……

另一边,穆钧出了宫,麻溜地去找盛景意聊聊猫玩具的事。

盛景意得知穆钧被一只狸奴碰瓷,心里隐隐生出一丝羡慕。

等听穆钧说起瑞庆郡王提起一个女孩儿,感慨说也不知是哪家女孩儿,说不准会被选做郡王妃,盛景意心里又生出一丝丝熟悉感。

捡球,偶遇,白猫,那场景里头出现的人可不就是她吗?

盛景意看了穆钧一眼,意思是“你死了”。

穆钧被看得有些莫名。

他说的有哪里不对吗?

瑞庆郡王这情况,明显不能以常理度之,他平时眼里根本没有旁人,想和他搞好关系,估计得从那只白猫下手。现在白猫都出去主动碰瓷了一个女孩儿,宫里肯定该考虑要不要牵个红线啊!

虽说瑞庆郡王情况有点特殊,在许多人眼里是个傻子,可到底是郡王,不管谁坐上那个位置都得对他客客气气。

唯一的缺陷就是,孙家倒了,瑞庆郡王将来注定不可能有什么大造化了,一辈子估计也就止步于郡王。

可对于女孩儿来说,这又有什么关系,当个郡王妃多好,没有舅家更快乐,没那么多无谓的应酬,关起门把日子过好就成了。

所以,如果不追求什么恩爱夫妻,瑞庆郡王确实是个不错的丈夫人选。

穆钧把自己的想法一五一十地给盛景意剖析了一遍,表示自己不是凭空污人清白,他只是提出一个可能性。

而且他们是师兄妹,他才会把这事说出来,换成旁人他是决计不会多提的。

“你说得很有道理。”

盛景意听完穆钧的分析,大方地对穆钧的推断予以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