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一勾,“进来吧,应该扎针了。”
宋三喜笑了笑。
算了,这个年代,人们不懂开车的事。
他道:“那不弹琴催眠了?”
“不弹了。都是成年人了,这是治病。谁知道我睡着了之后,某些坏种又做了些什么呢?”
“霞姐,别冤枉我。我除了治病,也没做什么啊!你这说的,我感觉亏的慌。”
“心里呢?没想些什么?”
王霞躺下来,浴巾飞了过去。
宋三喜眼前一黑,盖了脸。
她不禁感觉好笑,闭上眼睛,“过来吧,医生弟弟!”
宋三喜,摘了香滋滋的浴巾,丢到一边去。
然后,例行公事,好好的治疗。
扎着针,手法又快又稳。
“哎,三喜,你这医术,都哪里学的啊?怎么这么神?”
“还不得谢谢霞姐吗?当年得罪了你,我就被开除了,出去流浪了,然后”
“切!当年,你就是坏憋犊子”
“人不轻狂枉少年啊”
“扯吧!你个狗驴子!”
“我属狗,不是驴子”
“你就是,哼”